猫爪儿___我即为自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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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四/all四】迭銮戏(片段)【上】


【说在前面】

【古风设定】

【十五岁的小皇帝】

【第一人称】

【陈皮视角】

【all四,可能主一四向】

【微玛丽苏,极有可能ooc】

【片段分上下部分,洁癖党请注意tag】

【拒绝撕x,不喜勿进】

【第一次写古风,bug应该很多,欢迎指正】

【如果上面的都能接受,那么就请看下去吧。】







【新皇登基】
【摄政王/皇叔父】

“叔父?”

我轻轻从里面打开御书房的门。
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做,原来这个地方,我来的时间少之又少。

接下来,飘着零雪的视线里,只有叔父的背影。
那一瞬,被风吹打在脸侧的小雪粒,似乎并不能让我感到冷,反而是他的背影,在这偌大皇城的映衬下,显得孤寂又冷清。

他虽位摄政王,群臣也都忌惮于他,但在我的记忆里,父皇并不喜欢他,甚至由于这个原因,皇祖母特意让他随了母姓。
我也曾觉得父皇不喜我,但父子之情和手足之情,孰重孰轻?

这让我忍不住去回想,今天在朝堂上,他用兵权压住群臣的悠悠之口,面对皇位问题更是一字一句也不退让的场景。
而那时的我,只能坐在冷冷的龙椅上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这时,他闻声转过头来,看着我,露出了与这天地略显不入的笑,是很温暖的那种。
然后用着平常的调子唤我,只不过,唤的不再是我的名字。

“皇上不好好在御书房里看折子,出来作甚。”
说着,走近我,将身上的细绒披风摘下,罩到我身上,
“莫不是还有什么字不识得?要真是这样,我可得找太傅好好谈谈了。”

我不喜欢他用照顾小孩子的方式来对待我,便张口反驳,
“我...”

“嗯?”

见他轻皱眉头,我下意识地住了口,然后又在他的注视下重新开口,
“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这时,他倒是心满意足地点了点我的鼻尖,
“什么时候你在朝堂上不再需要我,你才是真正长大了。”

他眼里透着真挚和期待,可我却并不希望那天的到来。

又或许是我会错了意,他口中的那个“我”指的是摄政王的身份,而不是他本身。

【谁知那夜,雪下得很淡,命数却着墨过深。】

【公子自荐】
【丞相】

登基的顺利,是因为叔父。
但想要稳重这个位置,就必须在朝中有自己的势力。

那日,我正与身边的侍卫谈论此事。

“世代为相,辅佐了不止一位明君,这样的老臣可不是说扳倒就能扳倒的。”

我又怎么会不知道,心下一燥,将折子摔在一旁,却不知它竟一个不稳,落在了地上,
“那你说朕怎么办,总不能事事都让叔...摄政王来帮朕做吧,像个长不大的孩子...”
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
就在这时,他着了一身白衣,出现在我的面前,将地上的折子拾起。

“你是何人?”
面对侍卫的质问,他似乎并不着急于解释。

我在心底思量了一下,一把按住侍卫握在剑柄上的手,向他问道,
“这位可是丞相家的公子?”

“臣参见皇上。”
他见我认出了他,也不惊讶,只是恭敬地行了礼。

我抬手让他免礼,又问道,
“朕可不曾记得在哪里见过公子,更不知何时封赏过公子一官半职,公子自称‘臣’,又是何处来的呢?”

他没有马上回答,只是淡淡地看着我。
我心下了然,用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卫,但我身旁这位并不领情,剑是没拔,人偏偏也不动,
“我不放心。”

“一个小小侍卫,连关乎国家的大事也要在一旁听,怕不是皇上都做不了你的主?”
我还没说什么,他便开口怼人了。

“你!”

眼看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我特意在身旁人的耳边嘱咐了几句,侍卫才撇了他一眼,离开了。

“公子有什么话,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
我看得出来他是有备而来,也不打算搞什么故弄玄虚的一套。

他将手里的折子打开看了一眼,又重新叠好,放在了我的桌案上,
“皇上应该知道现在朝中大部分都是先皇时期的老臣,当然,摄政王并不能算在里面。”

“朕知道,还未找到一法来解,不知道公子刚才的那句话可是解答?”
我并没有因为他未经我的允许翻看奏折而感到有什么不舒服,但这要是让叔父知道...

他看着我,笑道,
“那得看皇上愿不愿意冒险了。”

【世人常说文武双全,可谁知,文与武,就如同鱼与熊掌,本就不可兼得。】

【皇城旧忆】
【贴身侍卫/(?)】

“你就这么相信他?”

后来新任丞相的消息自然传进了我这位贴身侍卫的耳朵里,他仗着与我无话不说的胆子,开始抱怨。

“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他爹是老狐狸,他就是个小狐狸。”

“怎么,你怕他抢了你的名号?”
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手上的笔微微一顿,脑中浮现出原来的缕缕。

八岁?还是十岁?我记不清了,反正是个很热的天。
也是我少有的几次主动去找父皇,却在御书房门口看到了他。

他跪在已经被太阳烤了一上午的地上,汗珠顺着耳鬓往下流,身体微微颤抖,不知道是因为害怕,还是在强撑着什么。

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那时还什么都不懂的我,进了御书房,行完礼后,我的第一句话就是,
“父皇,门外的人可以赏赐给儿臣吗?”

我从来是害怕父皇的,也不曾要过什么。

但是那次,面对父皇打量的目光,我没有低下头,只是盯着父皇的眼睛,不动也不闪。

大概父皇也没有见过我如此吧。

后来,他以贴身侍卫的身份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,却带着一副冷面孔。
不仅话少得可怜,连对我的态度也是没有任何温度。

幸好当时有老师在身旁,向我简单而侧重地讲述了一下他的身世。

“驭人之术可学,可有些人,不能驭。”

老师当年是这样嘱咐我的。

【驭人不易亦不宜,取心更是难(nán)上难(nàn)。】

【身世之谜】
【太子太傅/太傅/(?)】

“倾己勤劳,以行德义,此乃君之体也。”

窗外蝉鸣的有几分挠心,阳光透过桌案上轻薄的纸张,将墨添了三分色。

我将头转向窗外,才一个小小的分神,就被老师发现了。

他用微曲起的指骨关节处轻轻敲击着我的桌案,我赶紧转过头来,一点微红窜到了我的脸上,有些发烫。

他见状,抬手摸了摸我的头,然后走到我旁边的桌案,停了下来,
“太子殿下要是再走神,我可就要罚你的伴读了。”

“是。”
我悄悄撇了一眼身旁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子,但他只是笑着回应我,眼里没有什么埋怨。

当然,后来我们俩就觉得老师心软得很,虽然嘴上总是说着要罚我们,但没有一次真的罚下来。
只是,这心软,到底只是表象还是假象?

我常常说老师身上的味道与宫里其他人的味道都不一样,这话现在听来实在有些好笑。
但老师听了,没有笑,而是认真地俯下身,看着我的眼睛,
“我也会觉得太子殿下其实并不适合宫里的生活。”

大概他的话太过灵验,当身体中血液的来源被放到世人打量的目光下进行洗涤,我害怕了。

“老师,若朕真的不是...”
那日,我终于把存在心口里咽不下也收不起的话,说了出来。

“隔墙有耳,隔心难亲。”
他少有的谨慎了起来,用微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唇,
“先人圣贤的例子太多,皇上也读过很多,我就不一一赘述。臣只问皇上一个问题,是这江山的重担、百姓的安危重要,还是空穴来风的言论?难不成仅仅几句谬论就会动摇皇上的决心?”

“可事事不都需应个名正言顺?”
我撞进他浅墨色的眸子里,仿佛被打散的山水画卷,带着沉稳与淡淡若无的烟火气。

他笑了,眸子一闪,
“不知皇上可知道一个关于太皇太后和摄政王的故事?或许能解答皇上的疑问,顺便打消一下皇上的顾虑。”

【身在皇宫里,事事又怎能由己。】

【赴娃娃亲】
【邻国公主/初恋】

“皇上,公主已经入宫有些日子了,也不曾见您去看望过,更不曾给个名分,朝中不免有些闲话。”

当丞相和摄政王同时站在我的面前时,我就知道今儿这事儿不解决,他们俩人定是饶不了我。

“哦,朕最近太专注于国事,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。”
我装作疲累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,暗自打量这两人的反应,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解决办法,
“不如,等再过些日子,朕一定去看她。”

“皇上政务繁忙也是可以理解,倒不如先给她一个名分,也能服众。”
丞相看出了我的拖延计,直接点破了我心思。

我是不想给她名分的,没有名分,回来自然有机会可以把她送走;若是有了名分...

“名分不着急吧——”

我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摄政王截住了。

“臣相信公主是不在意名分的,可是她背负的是和亲的使命,若是到了咱们这里,连个名分都不给,朝中都有闲话,更何况她的母家。这样下去,必然会招惹事端。”
摄政王看着我,似乎这个名分变成了一个不得不讨的债,但话锋又一转,
“当然,皇上若是不愿也无妨,未来要是有人揪着这个由头来扰我国土,臣自当领兵出征。”

看他甚至用自己来做要挟,我也不好再推辞,
“那就给个答应的名分吧。”

“答应是不是小了点。”
丞相又接过话茬。

我在心里一叹气:合着你们俩还是轮番上阵啊。

“采女如何?”

丞相思考了一下,说道,
“她毕竟是以公主身份过来的,庶品的位置...未免不太合适。”

“看来丞相比朕的司礼监还要了解宫中之事啊。”
我将手里的折子拍在桌案上,
“那就由丞相定夺,给她个什么位分。”

丞相自然是不怕我生气,也看出我只是做做样子,不急不缓地说道,
“臣觉得还是才人合适。”

“好,就才人了。”

“好不容易后宫里终于开了朵花,你看起来并不开心。”
侍卫忍耐了好几天,终于问出了口。

我一边走着,一边回答,
“养花不适合我,草也不单调,何必再弄花惹蝶。”

“皇上,太傅去了慈宁宫。”
一个小太监突然出现,我一抬头,才发现自己又不自觉地来到了老师这里。
大概是习惯了遇事都找老师商量一下吧。

我索性挥挥手,
“无妨,你下去吧,朕在这里等等他。”

“是。”

见小太监走开了,我就进了屋内。

老师的简素风格还是一如既往,桌案上除了笔墨纸砚,见不到一点带花俏的东西。

“那是...”

“‘生怕春知,金屋藏娇深处’,太傅何时喜这种奢靡的词句了?”
侍卫将纸上的字念出,我却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
“新封的才人现在应该在哪儿?”

“孤今儿还想着,你已经在这皇宫里困了多久了。”
“太皇太后又说笑了,才十载罢了。”

“主儿您也不着急啊。”
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子跟在一个女子的身后,脸上挂满了不满。

那女子只是笑笑,
“有什么可着急的,现在这样不好吗。”

“好什么好!您好歹是个公主,且不说这皇帝给的名分低了,他更是一次都没来看过您。果然人们说的没错,这新帝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罢了。”
见她的话越来越过,女子打断到,
“好了,这里不是你可以随意说闲话的地方。”

“姐姐...?”
我唤出声,她则一回眸。

一时间,幼时残破不全的记忆里,清晰的出现了她的脸庞。

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她微微低下身,准备行礼。

我快步上前,将她扶起,她抬起头看着我,我才发觉自己的手抓得重了些,瞬间放开,脸上“唰”一下红了起来。

她愣了一下,笑了起来,
“皇上还是与小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呢。”

我低着头,睫毛快速抖动着,却也不敢抬头再看她一眼。

“你现在已身为太傅,可她还是进了宫,你可怪孤当年留下你?”

旧忆确实顺着身子里的一寸寸血在翻涌。

“太皇太后行事有自己的道理,臣这个晚辈当年不好揣测,现在也不好评议。不过留在宫里,留在皇上身边,是臣自己的决定。不仅仅是为她。”

“嗯,”
满意的笑容浮现,
“孤确实没有看错人,不管是摄政王还是丞相,在孤这里,只相信你一个人,你也要记得当年的承诺。”

“是。”
他眼里闪过一丝淡漠,又转瞬而逝。

【阴差阳错,谁知不是冥冥之中的注定,又名,最好的安排。】

【蓝颜未变】
【太子伴读/小王爷】

“我的皇上,您都盯着我看了半天了,怎么了?”
他将鸟笼放到石桌上,还特意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衣衫。

我把目光投到笼中的那只白色鹦鹉的身上,
“没事儿,就是觉得你越来越像个纨绔子弟了。”

“臣顶多是在闹市里搜罗一些奇奇怪怪的宠物,一没日日晃荡于烟花之地,二没强抢良家少女,皇上这个帽子可是给臣扣大了。”
他话里打趣的部分多于反驳的部分,手里喂鸟的动作一直没停,倒是真的没把我的话往心里去。

我挥挥手,
“算了算了,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,把架子都放下吧,整天朕朕的,我觉得自己快老了好几岁。”

“啧啧,摄政王要是听到了,怕不是你就要惨了。”
他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折扇,打开我才发现上面写着字。

“大直若屈,大巧若拙。”
我将这几个字在嘴里掂量了半天,才吐出口,
“你的字比原来更好了。”

他把扇子翻过来看了一眼,又悠悠地扇起来,
“我不像你,我是个闲人,没有前朝后宫要管,也没有层叠的折子要阅,自然多得是时间。”

“哎,我也好久没见过这宫城外的街市了。”
我趁着他不注意,抬手将笼子打开,那只白鹦鹉便唿扇着翅膀飞了出来。

他根本没反应过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飞走,然后向我投来一个无奈的眼神,
“下次想让我带你出宫能不能直说啊...”

我没回他的话,只是盯着鹦鹉飞走的方向。

【鸟儿若是惯于豢养,就会忘了天空的广阔,就如同散了味道的情。】










tag的顺序不是出场顺序,没标出具体是谁的原因……下部分的最后,我会解释

ノ(・ω・)ノ觉得还不错的话,也请看看下部分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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